最了解蝙蝠侠的人一定是懂心理学的丨童年创伤研究-亲子教育心理学
文:RichuWang|授权转载自微信号PsyChJournal
《蝙蝠侠大战超人》本周五空降大银幕,DC宇宙两大男神PK一触即发。小编不是漫画迷,不能对DC宇宙和两大男神的前世今生如数家珍,只能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看两位超级英雄中的超级英雄了。今天先说说蝙蝠侠。
蝙蝠侠,本名布鲁斯韦恩,是韦恩集团的所有者,超级大富翁(常年位于福布斯虚拟人物富豪榜前十),表面上是个花花公子,但实际上却是铲奸除恶的超级英雄。
\"财富、体能、推理能力、执着\"是他的标签,布鲁斯将自己的真实身份隐藏在了蝙蝠侠的假面之下,成为DC宇宙正义联盟中最重要的一员。
布鲁斯出生在哥谭市一个富有的家族,在他8岁的时候,父母带着他看完电影《佐罗的面具》(在诺兰版蝙蝠侠中是歌剧)回家途中,全家在一条幽暗的小巷中遭到歹徒抢劫。
年幼的布鲁斯眼睁睁看着歹徒枪杀了父母。长大后的布鲁斯发誓要亲手铲除罪恶、匡扶正义。
他遍访格斗大师和功夫高手,从身体和智力上训练自己,并凭借着高科技和强大的财力化身成为出没在夜晚的游侠。
由于蝙蝠侠惨烈的童年经历以及他在成年后的种种行为表现,不少人认为蝙蝠侠可能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根据美国精神病学会《精神疾患的诊断和统计手册》第五版(DMS-5),创伤后应激障碍是在个体亲身经历或者目睹威胁生命的创伤事件之后,所表现出的一系列身体及精神上的异常反应。
诊断标准包括了四大症状:闯入/再体验,回避,情感和认知改变,高警觉。
中科院心理所王力等人基于情绪障碍共病三元理论及积极消极情绪两维性,提出将情感和认知改变区分为积极认知和情感改变、消极认知和情感改变,将高警觉症状分为痛苦性唤起和焦虑性唤起;
耶鲁大学Tsai和Pietrzak等人根据内化问题和外化问题的划分,提出外化问题应单独作为一个症状维度;
Armour等人综合了以上两种症状区分方法,提出创伤后应激障碍临床表型的七维混合模型。
回头来看看蝙蝠侠,这些症状基本都有:童年创伤经历的阴影挥之不去,总是做噩梦(再体验)、却不愿正视自己的问题(回避);
表面是花花公子但是实际却离群索居、内心与世界隔绝(情感麻木),对世界充满愤怒和仇恨(负性情绪),用暴力解决问题(外化行为),出没在黑夜之中(失眠、痛苦性唤起)、时刻保持着警觉(焦虑性唤起)。
这些症状已经持续多年(符合病程标准),甚至妨碍了他的正常人际关系(符合社会功能受损标准)。从以上各点判断,蝙蝠侠的确有可能罹患了长期PTSD。
童年创伤,主要有两种。
一种是单一事件,比如交通事故、自然灾难、突发的暴力事件等。
另外一种是持续创伤,包括持续或者重复经历创伤事件,长期处于极度恐惧之中,可以是个体事件,比如虐待、侵犯、忽视,也可以是集体性事件,比如战争、难民等。
小布鲁斯经历的便是第一种。
童年创伤,尤其是持续创伤,会对个体发展常会产生严重影响,有过童年创伤经历的人很容易冲动、难以控制情绪、出现人际问题,学业表现不良、生活质量不高、更可能出现自残、自杀行为。
除此之外,童年创伤也是很多精神、心理、行为、躯体疾患的的高危因素,比如焦虑、抑郁、反社会行为、饮食失调、物质滥用、边缘型人格障碍、双向情感障碍、恐惧症、老年痴呆、风湿、自身免疫性疾病等等。
比如常在影视作品中看到的变态杀人狂、蛇蝎妇人,具有共同的特质:精神病态,追根溯源常常是在童年遭受过创伤。很多研究指出,童年创伤与精神病性症状有关,包括幻觉、情感麻木等等。
在精神病患者中,很多都曾有过童年创伤经历。
图片来源:Georgetown University for Child and Human Development
童年创伤之所以产生如此大的影响,也有多种因素,包括应激反应影响神经系统和大脑发育、改变认知功能、基因与环境交互作用。
在大脑发育方面,有过童年创伤经历的人总体脑容量较小,而应激反应会影响激素分泌从而影响了边缘系统-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LHPA轴)的功能,因而影响前额叶、海马体等脑区的发育。
在认知功能方面,有过童年创伤的个体智商更低、记忆较差、总体执行功能受损。在基因和环境交互方面,有证据显示,童年创伤经历可能使得特定脑区中的DNA去甲基化得以表达。
由于童年创伤影响深远,带来很多负面的影响,因此需要进行有针对性的干预。以PTSD为例,元分析指出,聚焦创伤事件的个人干预最为有效。
参考文献
1. Wiki. Batman. https://en.wikipedia.org/wiki/Batman
2. Liu, Wang et al (2014). The underlying dimensions of DSM-5 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 symptoms in an epidemiological sample of Chinese earthquake survivours. Journal of Anxiety Disorders, 28, 345-351
3. Tsai J,… Pietrzak RH (2015). Dimensional structure of DSM-5 posttraumatic stress symptoms: results from the National Health and Resilience in Veterans Study. Journal of Chinical Psychiatry, 76, 546-553
4. Armour C et al (2015). Dimensional structure of DSM-5 posttraumatic stress symptoms: support for a hybrid Anhedonia and Externalizing Behaviors model. Journal of Psychiatry Research. 61, 106-113.
5. Varese F et al (2012). Childhood Adversities Increase the Risk of Psychosis: A Meta-analysis of Patient-Control, Prospective- and Cross-sectional Cohort Studies. Schizophrenia Bulletin, 38, 661-671.
6. Blanco L et al (2015). Neurological changes in brain structure and functions among individuals with a history of childhood sexual abuse: A review. Neuroscience & Biobehavioral Reviews, 57, 63-69
7. Pechtel P & Pizzagalli D (2011) Effects of early life stress on cognitive and affective function: an integrated review of human literature. Psychopharmacology, 214, 55-70
文章来源:PsyCh Journal是我国第一本纯英语心理学同行评议期刊。发表心理学各领域及相关学科的研究,期刊欢迎心理学各领域的原创研究及综述文章。期刊网址为:http://onlinelibrary.wiley.com/journal/10.1002/(ISSN)2046-0260。
在我们的童年时期,来自父母的尊重、陪伴、无条件支持至关重要,而过多经历父母责备、否定和打压的人,缺失了关键的“心理营养”。
儿时缺乏“心理营养”的人,更容易感受到孤独、不自信、不接纳自己、无意识讨好,终其一生,都会战战兢兢,不断寻觅,甚至将这种缺失遗传给下一代。
原生家庭已经不能重来,我们该怎么办?
好在成年之后的我们,是有能力做自己父母、疗愈自己、补足心理营养的。向你推荐这门已经为1万人带来改变的课程《童年缺失的心理营养,如何在成年后补足》。
~~~~~~~~~~~~~~~~~~~~~~~~~~~~~~~~~~~~~~~
* 文章来源于网络。侵权请联系作者删除。
共有 0 条评论